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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個收到了一份大禮,
一份特大的禮,
出版社又寄來再次要校稿的大禮,
上個月,
小馬以為全部告一段落了,
結果,
昨個又寄來這份大禮,
厚度有點份量,
站在小馬的立場,
當然是因為有足夠的人可以幫忙是最好的,
也是中心一直希望整個法務組的人能多一點,
但是,
無法強求的是人的因緣,
說真的中心無法培養人才,
有師兄建議由喇嘛來做,
但是語言隔閡是一個問題,
像有一次仁波切打注音回簡訊,
請你放心,
打成了親你放心.
整個法務組的人,
主要是要讓仁波切認可,
也推薦過好幾個人了,
但是,
都被仁波切否決了,
其實有時一場法會記錄下來,
離法會全部的精華最多能達到七八成,
做成文字記錄只剩五六成,,
所以,
如果能不做記錄的話,
對小馬來說是有利無害的.
想到之前中心有幾個師兄要幫忙法務寫一些東西,
結果,
被仁波切打槍了,
事後,
仁波切告知小馬時,
小馬十分錯愕,
因為,
他們口才不錯,
又是本科系的,
懂很多的樣子,
仁波切把他們的稿拿給小馬看的時侯,
小馬:哇!是不是業障現前,
怎麼會寫成這個樣子啊.
我很喜歡法鼓山一系列的作品,
也很喜歡全佛出版的文字,
在小馬的認知裏,
法訊是要有一些佛教文學的美在裏面,
這樣才會美美的.
才會讓人讀了很舒服的感覺.
寫到這,
我想到了大陸師兄改稿的事,
他們的文學跟台灣可能差很大,
他改的一句稿:黑干黑干的嘴唇.
一切如母之眾生,
大陸翻譯成:一切我老母.
(對,全部都是我老母)
唉!
我們的文學可能要落没了,
喜歡文學的人可能越來越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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