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相和正見
上師 毗盧遮那阿貝迦那伽羅仁波切 講授
修行的人應該經常慎于言行,少言多靜,觀察自心,修行淨相。薩迦班智達說:“一塊木塊兒你把它放到水裏,它一定會漂浮到水面,但是把一塊兒黃金放到水面,它也會沉到水底,沒有學識的人學識在嘴上,真正有學識的人學識在心裏。”古人有四個字概括說,貴人慢語,越有意義的話越不會衝動地、有情緒地去發表,這一點很重要,也有的說,沉默是金,當然不是說愚人的沉默是金。
“自續調柔是為多聞相”,“若無出離不成別解脫。”沒有出離心,你說我在受持別解脫戒,那不可能是,你哪怕為了自己解脫,都得有堅固的出離心。
像咱們出離心強嗎?捫心自問,想一想,這世間充滿了有各種各樣的分別幻想,在我們的心裏還有許多的夢想,所以咱們有的時候不服氣,不服人,或者是不服環境,什麼也不服氣,這說明你的心中還有妄想,這個妄想還沒有真正地被你看破,沒打算放下它,還打算爭執一下,拼搏一下,這就說明我們的出離心還不夠真實或者堅固。讓你去閉關,你心裏想有事還要做,又不是我們自己心裏特別有原則,也並非自己很有責任心,既不是原則又不是責任心,但又放不下,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性,就拿外在的事當理由來支撐自己的夢想,只是如此而已。實際上回頭想一想,果然感覺到世間淒苦無常的話,那就沒有什麼放不下的事,只要能修行。
“無有悲心說彼非大乘。”沒有慈悲心,你說你是學習和修行大乘佛法的人,那是決不不可能的。
大家都在說大乘佛法,包括念佛往生,也說:“唯除不信及不發菩提心。”如果你對阿彌陀佛和極樂世界沒有信心,你對眾生沒有悲心的話,就不能往生極樂世界。悲心方面大家都比較欠缺,為什麼呢?悲心要表現得悲心切切,切切是什麼意思呢?所有的善知識們都說,一想起六道如母眾生還在輪回中飄流,而我也在輪回中飄流,沒有能力去救度他們的時候,毛骨悚然,雙眼垂淚,如喪考妣,真的要發自內心,這叫切切悲心。如果被我們誤以為是真實的禪宗和大圓滿的見所左右,盲目地認為一切都是空的,無有輪回、無涅槃、沒有生死、無眾生。又因為這種見解的緣故,疏忽了悲心的妙力,所以在悲心上就顯得不足,不是沒有,至少還是薄弱的,沒有切切的悲心,就無從取證無上大覺。這在《大日經》上是這麼說的,“以菩提心為因,以大悲為根本,以方便為究竟。”我們以“菩提心為因”肯定是有的,“以大悲為根本”,我們就失去了根本,而是盲目地以假設的“空性”為根本,這樣,在道路上就有差別了。儘管空性當中包含著悲心、智慧和方便,可是就像種子裏包含著果實,但是不經過灌溉,它一定不會有成熟的果實,不會是種子就等於果實,它必須經過培育,而培育需要因果,因此在世間的顯現上,世俗的因果中,還有修行的緣起內,都需要具足悲心,所以要有切切的悲心,這一點很重要。
如果我們失去了悲心,或者麻木不仁,不感覺到眾生的時候,我們已經丟失掉大乘佛法的根本,這個時候,你說修行無上佛法,那肯定是冷水泡石頭,所以,悲心,一定得非常認真地修行。
上師說,“若無淨相即非密咒乘。”淨相是什麼呢?對我們的行為當中,境、聲、心這三種,要轉為道用,一切所現、一切所聞、一切所念,全部要轉成本來清淨,這種叫淨相,廣大的淨相。所以年龍上師的《道歌》裏提到說,修行廣大淨相。你們時時刻刻不要忘了修行上下弦的會供,修行淨相,修行信心。
一切所現外相上不是不淨的,從理論上來講,《維摩經》上說:“此南瞻部洲乃釋迦如來願力所成。”其實它是清淨的,只是我們業力不淨,所以顯現不淨。而如果對於有信心的人來講,這是釋迦牟尼佛的刹土,娑婆世界是金色世界。我們現在看到外界的時候,首先產生的逆反心、抵觸心,很難直接生起清淨心,“這是釋迦牟尼佛的刹土,我就在這個刹土之中。”我們幾乎沒有這種心,甚至連外在的淨相也沒有。
從內的淨相上來講,生起次第和前行的《上師瑜伽》裏說,一切顯現皆是上師之身。我們要將一切顯現觀成是上師身密的顯現,那將獲得巨大的加持!而我們沒有,我們還是看成污垢的,滿腦子都是分別念,所以從內相上也不能生起淨相。而真正清淨的弟子,像《米拉日巴傳》裏所說的,米拉日巴在山裏修行,有一天,突然看到空中有一片美麗的白雲,禁不住想了怙主馬爾巴上師,不知現在在哪兒?於是他虔誠地祈禱,一邊祈禱一邊哭泣,因為極大的虔誠而昏了過去。醒來的時候,白雲落在他的面前,變成馬爾巴上師,說他:“傻小子,難道你不知道一切皆是上師身的幻現嗎?在自己的心外去尋求上師的影像,簡直是愚蠢!”
如果從秘密的淨相上來講,色德上師說:“所現即是刹土何需往。”所現本來就是諸佛的清淨刹土,不需用執著的妄想去往生,一切自然自現自解脫。一切顯現的當下就是解脫,解脫的當下就是空性,空性的當下就能認證,認證的當下本自無緣。有這樣的把握,那這樣才是秘密的淨相。但我們不用說秘密的淨相,內在的也不用說,就連觀想外在清淨的這種信心都沒有。
“一切音聲皆是上師之語密。”咱們聽到不喜歡的聲音時,都會覺得“煩透了”。但你想一想,從因緣上來講,《華嚴經普賢行願品》上講,諸佛以一切音聲而為說法,山河大地四大種所發的音聲無非法音。你不清淨,所以聽到不法音。《阿彌陀經》裏說,風吹樹林,二六時中皆是念佛、念法、念僧之音。而我們心不淨,都是聽到叮零噹啷的聲音,莫說是“念佛、念法、念僧”之音,這是對於音聲外在的淨相我們都沒有生起。
內在,一切音聲皆上師之語密。學顯教的知道是佛的語密。如果我們這樣想:一切聲音都是念咒的聲音,是外在的生起次第;而內在的圓滿次第和秘密的大圓滿次第,則說這無非是語密的化現。但是我們沒有這樣想,反倒是執著了音聲的優劣和善惡。
對於聲音秘密的淨相,生起次第的教言中,色德上師的道歌裏說:“一切音聲本即金剛韻。”所有的聲音和自性的法性了無差別,所以你不需要去斷滅它。本來清淨不需斷滅,我們也做不到,我們是不好聽的聲音放下,好聽的保留,然後還在追求,一聽到好聽的聲音就陶醉,一聽不好聽,趕快堵住,這是對於聲音也沒有淨相對標誌。
“一切念想分別是本來的智慧。”但是我們也沒有這樣地做,我們對於一切眾生的念想分別,這是煩惱,這是輪回,這是無明,我們是這樣想著的。但是在淨相中,一切都是法界中現起的,沒有清淨與不清淨,一切念想分別本即清淨的智慧。《法界寶藏論》中說:“一切皆是菩提心,菩提心中包含一切法,一切法從菩提心中出,於菩提心中滅,如雲翳出現於虛空,消失於虛空。”但咱們分別念起的時候,這就是輪回,這就是不淨的。
內在的,我們自心清淨,但是貪、嗔、癡、傲慢、嫉妒一生起的時候,首先是貪戀它,比如說對善妙的執著,對壞的斷棄;跟外境攀比,好的就嫉妒,壞的就嗔恨,做盲目地取捨,這就是我們對於自己自心的觀察。也許我沒有清淨的念頭,但念頭本來清淨,是我本來就應該認識到的,但是我們就是不認識,或者是即便認識,也僅僅是嘴上說說而已,不切合實際地去好好實修,令其堅固地展現出來。
色德上師說“念即本具法身何須滅。”一切的念想分別本即是法身的自性境界,你不需要去證悟它,本來就具有。秘密的淨相是這樣的,但是我們也沒有做到。
不管怎麼樣想,“若無淨相即非密咒乘。”但是我們的淨相在哪兒呢?剛才大概地分析了一下境、聲、心三種,發現從外、內、密的角度上,九乘次第裏面,我們都是不清淨的,這麼不清淨怎麼號稱密咒乘呢?我們認為自己在學密法,認為自己在大圓滿上有領會,或者有體悟,或者覺得自己是修行比較好的人,這麼看來,好像我們什麼也不是,所有外在、內在、秘密的、真正本質上的覺性智慧,更是無從顯發,那我們所認為的清淨又是什麼呢?肯定是強加的。這樣推理,馬上就會知道,我們其實真的不好意思說我們是密咒乘的行者。
年龍上師說的多好,出離心、大悲心、淨相,這三種是修行人不可或缺的三種法寶。但是我們,出離心沒有,大悲心也很弱,淨相還不曉得。這樣的修行就能有結果嗎?所以要好好地觀察,自己不斷地來調服自己,反反復複地。《佛子行》裏也說,佛子法行浩出煙海,豈是劣慧如我所堪能,然按照一切聖士所說語,任何一個時候都不要忘失正念,要謹慎地觀察現在的心究竟怎麼樣,具有出離心嗎?有悲心嗎?有淨相嗎?要不斷地觀察。要隨時隨刻觀察自己,就一定能對法義瞭若指掌。
但我們卻不是這樣,我們經常觀察別人的過失,經常來隱密自己的毛病。我說這個人是我們這當中修行最認真的,最真實修行的人,有些人聽了心裏就不服氣,說他“盲修瞎練也徒然,這有什麼了不起,山裏喘氣的人多著呢!”或者自認為自己依止過大善知識,聞、思、修過廣大的教法,而他根本就不行。我們根本不是修行淨相、慚愧,虛心請教,而是去考驗考驗他的知識正確不正確。
對實修,我們有三種正理來把握你是不是對的:諸佛之語,上師之教,瑜伽士之證量,這三者要相結合。你所要達到的境界,上契於諸佛,中契合於上師的教言,下契合瑜伽士的證量,這些境界完全吻合才行。如果符合這三種正理,那肯定是正確的。這一點在《米拉日巴傳》裏很明確。米拉日巴沒有按照大多數教理派的人所說的“正確道路”來做聞思,但是米拉日巴做到了。他上契於諸佛,中契於教言,是上師直接傳給他的,他按照傳承的教言這麼做了。之後瑜伽士的證量,他自己在山裏修行的時候,越修行越發現上師是佛,因為心與法契合的時候,“心與法合即見煩惱輕”。他智慧越來越明耀,就像烏雲密佈的時候不見明日,但是到了烏雲漸漸稀薄的時候越來越清晰,直到雲翳消融於虛空的時候,就看到朗朗的晴空了。所以真正的如法修行,是心與法合即見煩惱輕,猶如遠離雲翳之日月一般的。心中產生了確信,確信產生的時候,叫不退轉信,這種信心才是堅固的。所以,很多的事需要我們自我觀察、自我調服,否則徒說無益!大家好好地修行。
別用不實的道理去隱藏自己真實的想法,有些事我們藏著、掖著,不敢去面對,所以才讓事情嚴重了,所有的事都是,如果一旦你真正面對的時候,其實就沒有什麼不可跨越的事了。我們的心裏城府很深,這樣不好。修行真正調服的是自己的心,雖然我們並非短時間就能夠徹底調服,但是經過調服之後,就斷棄了一些凡夫習氣,比如說傲慢,分別,還有我執,這個時候,才是接近究竟斷棄的時候。
如果真正做修行的時候,我們的心裏只有兩個問題,一個是解脫的道路,對於法義上的瞭解和掌握,另外一個就是對解脫和修行的願望,這兩者非常的重要,就像日月出於雲翳一樣顯露出來的時候,虛空是純然的光明一樣,我們的內心對於以上的兩個發心達到純熟的時候,其他的事情,如面子、環境、尊嚴等等的,都能夠放棄,真正有了絕對不會被轉變的把握,這是生起決定的標誌,我們可以觀察一下,能不能這樣做到呢?
在依止善知識這件事上,按照佛法的規則,是看重教法的,但是如果對待一位你認為和你差不多,高低相仿的人時候,你會把他作為上師一樣的恭敬嗎?大家都是對於“仰之彌高”的“大善知識”才有信心,我們是做不到對平等或者稍微超出自己的人都尊重或者信任的,如果說要你對他像對於上師一樣的恭敬,你是否能夠做到呢?《佛子行》裏是要求我們這樣恭敬所有眾生的。
當然,現在我們的心目當中唯獨對於法上作意非常地重要,以法為主要作意的時候,自己的傲慢、面子等等的煩惱,都得放在一邊,因為佛法非常的重要,所以能夠以佛法的力量來調伏我們煩惱之心的人就是真正的頂間摩尼。
本來我們應該因為佛法而產生信心,但是我們卻只以身份和地位、名聲等來衡量,那就越走越遠了。無論你修行了多久,如果這都不是對於修法驗相的檢驗,那可能就沒有其他的驗相可言了。所以有很多人閉關半年、多年,出來之後,心未調伏,需要其他的善知識來調伏的時候,對於先前認識的善知識,或者先前是同等身份的人,就會產生傲慢或者因為心力不濟,而產生詆毀的念頭。有這些想法的人,這就說明他們在心裏上對沒有把法修好,因為沒有淨相,而淨相就是法的功德。沒有法的加持,和法相融的經驗是不存在的。
年龍上師老講多珠欽仁波切,說他是蓮花生大士的化身。有一次我虔誠地向上師說,我不知道有沒有善根見到多珠欽仁波切,年龍上師說一定有緣,能見到,我也祈禱能見到他。二千零二年,我們在成都見到了多珠欽仁波切,我們很歡喜,供養之後,人們都想求這個法、那個法,但是我走了。他們覺得我特別傻,多珠欽仁波切是年龍上師的上師,年龍上師還不斷地讚揚,你見到多珠欽仁波切之後,卻空手而返!我回了年龍之後,上師問我,“見到多珠欽仁波切了嗎?”我說:“見到了,老人家非常地慈祥,非常地威嚴。”上師問:“你求了什麼法了?”我說:“沒有。”“你怎麼不求個法?”我說:“有您的教言和傳承,有這麼多的法義在我心中滋養著,我已經不需要其他的上師了,也不需要其他的教言。”上師說:“這說明你對自宗的上師和教言產生了確定的緣故,這非常好!”今年法會結束後,我臨走的時候,上師說:“你是一個非常有誓言的人,而且你的修行也與日俱增,這就是傳承的加持。”我說:“我做得還不夠,希望上師加持讓我做到最好。”上師說:“一定會的。”上師說:“在國內國外這麼多的弟子有名聲有大成就的弟子有很多,但是像你這樣具有誓言的人是非常少的。”其實我只求這一句,其他的事對我都不重要,我心裏很滿足,為什麼這麼高興呢?沒有比上師說你是“有誓言的”更有加持的,因為誓言是成就的根本,只要清淨地護持誓言,哪怕沒有通過修行現量獲得成就,也一定會在中陰期間因加持而獲得解脫,這是大圓滿續經裏有明確授記的。
在色德上師跟前,我極力地用我的信心和我力所能及的一切來承事上師。我在色德上師跟前沒有毀犯誓言的顧慮,我最大的遺憾,就是當時經濟不富裕,上師到漢地的時候,我沒有照顧好他老人家,這是讓我心裏最遺憾的事。但是對於上師的事業方面,我已經盡我所能地協助上師將事業弘傳廣大了。現在在秋霓仁波切跟前,大家也都見到了,我在盡己所能地、完全地奉行事師法,只要上師立著,我就沒有坐過。我心裏感覺到,侍奉上師的事是大事,要盡力做好。上師和弟子之間一定要有非常清淨的誓言,能讓上師歡喜就能讓一切諸佛歡喜。“師所喜者如師同”上師對誰歡喜,我就對他歡喜,事師法中這麼說。你看在秋霓仁波切跟前,秋霓仁波切所有的侍者,表情不管好看不好看,我都對他們尊重,到時候也供養供養他們。年龍上師身邊,我對他們也非常好,對於其他的金剛道友,像對我叨咕事的這些人,我也至少做到了客氣,而且我發自內心的對他們不計較。我以一個坦誠的心,有事就拿出來說,沒事的心裏不記恨,內心和外表上一定做到盡善盡美。所以我覺得,作為一個弟子,對於上師是要這樣的。
因為年龍上師是使我根斷輪回的善知識,按道理說,這樣就夠了,但出於傳承的緣故,又依止了色德上師和秋霓仁波切,我都能夠完全地以弟子應該做到的行為來要求自己,常處於低下,勤求法益,不擾亂上師之心,這是每一個弟子都應該做的事,我真誠地去做了。
大家要不斷地觀察,總之,觀察自己的心現在是什麼樣的,經常四座瑜伽、六座瑜伽堅固不動搖,好好地修行,常處低下,不要大聲說話,不要與人爭執,也不要為了勝負和面子,拿著佛法去討論。肆意地談論佛法,有的時候會造成很多的過失,佛法也不像世間小說,佛法是需要恭敬和虔誠,一切諸佛都敬法的緣故,諸佛都是由法中出生大,在擺佛像的時候都是佛像在下,經書在上,如果我們對於佛法如此輕視,那就非常不合理了。
我們實修派不一定需要有很多的人,就像大圓滿的傳承,單傳都可以傳數百年。所以關鍵是要有實修的人,所以我一直鼓勵大家精進地修行,爭取在這濁世短短的一生之中成就大遷轉虹光身,因為虹化不僅是外表好看,最重要是究竟成佛的標誌,那是大遷轉身,不僅是法性的智慧已經在內心現證,是現量的現證。而且連報身和化身等色身的智慧都得以究竟,所以才能展現大遷光身,而續經中說,大遷光身是究竟佛果的境界。
我們有光輝的傳承,秋霓仁波切講,這是上根的人僅憑信心就可以解脫的道路,因為我們的信心沒有那麼容易生起,即便生起了也難以堅固,所以只有不斷地修行才能夠逐步達成。也許你比較有智慧,也許你比較有定力,也許你比他更善巧地待人接物,也許你比較沉穩,但修法的根本是心和法不斷地相合、相融。也許你漂亮得像花,而花也會凋零,但是如果我們僅僅借著有為的修行,就能達成無為的真實、永恆的境界,這點是最重要的,所以漂亮、勢力、財富、辯才,所有的都會成為無常和虛幻,但成佛的智慧,能夠對眾生產生究竟的利樂,像如意摩尼寶一樣,我們一定要向這個道路做一些努力。我希望你們都能成為這樣清淨護持誓言的修行人。
弟子應該努力地做到像上師一樣,上師應該努力地讓弟子成為自己一樣,這就是彼此之間的關係。如果上師生怕弟子比自己學的多,這個上師肯定有問題,如果弟子總覺得不用修行,反正有上師呢,這個弟子肯定有問題。所以不能夠不求甚解,以少為足,一定要能學到的多學一些,尤其是完整的修法方便,一定要勤學勤修。
敦炯新伏藏派的教法非常清晰和完整,這全部仰仗第二世敦炯仁波切的無比恩德,因為在這個完整、完美的法流裏,不僅我們所需要的解脫教言無所不備,而且因為瑜伽行者們的努力,出現了無數大遷轉虹光身的成就者,給濁世的修行人們樹立了極具加持的楷模。
(2005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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